岩来信说喜欢我的那句话:没有了面具,我们要怎么活.
我们是可以当自己很开心的,当自己单纯的一无所知.即使企图心一眼望穿,把小人当天使,然后守好原则就万无一失.可是,真的是这样吗?人性在对我们失望,还是我们在对人性绝望?那些个欲求是那样表面化,连一点点的掩饰都懒得.没有人是傻瓜.那我们又在求什么.
看穿了,没有了所谓.
游刃有余,真的很可笑.可惜,生活原本就很可笑.
岩说发现衰老是件很简单的事情,只要发现原来感兴趣的东西已经变得没有吸引力了,那么我们就该这样承认.原来,好奇心也是一种年轻的状态.安然着生活,不惊不咤,失去了冲动,我们迈向了哪里?然后,我们是不是就要开始假饰天真,说着闹着不要长大,逃避的在现实中游走,任时光在谎言中流逝.
我的眼睛很好,我看得清东西,很清楚的那种.我告诉每个人,一到晚上我就看不清你们.我喜欢晚上.我可以为我的不打招呼找到如此合理的解释,被人同情或者原谅.其实只是敢为了白天不敢为的,没什么大不了.直直的看,穿越很多实体,缥缈得另自己害怕.是找不到目标还是忘记了去路?
我问彦良,不高兴的时候你会干嘛.然后我自己回答:是踢球,喝酒还是睡觉?他说都有.其实这个问题我想问自己,可是久久,我没有找到答案.那么,换成了快乐又将是什么.还上无解.看,我的生活被我搞成了什么样子.我分不清了自己心绪的起伏,什么都找不到了.
我又去看安哲给我写的字,那个时候我说我难过得想哭,他说他就猜想有两种结果.说对了,我想哭,说错了,我会笑.那么,原来是说对了.他在说什么?
说我得不到想要的东西,说我所以假扮着自己什么也不缺,假扮着很满足现状,说这个世界太绝对,连寂寞都寂寞的太孤绝,说我们没有疯,我们只是无所谓,说我们所以才会逃避在面具之下,不敢面对.
可是,我们能怎么办.我没有告诉他,其实我也有眼镜情缘.没有安全感的时候,我才选择让玻璃隔离世界.这是秘密,没有人知道,就像没有人知道我的5.2视力一样.
我要很开心的笑,然后告诉别人我很快乐.他们会明白我很快乐,然后告诉我我很快乐,最后,也许我就真的以为自己很快乐,真的快乐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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