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2年11月02日 天气: 晴 心情:
婚外情是把刀,谁动真情,它就割谁。
爱有几分,伤痕就有几道;爱有多真,伤痕就有多深。
她执意要走,除了落寞惆怅,我不知道此时心里还有什么。她的笑里总有些许调皮,白皙的脸始终让我感到甜蜜。我喜欢静静地看着她,什么也不想,什么也不多说。
我们都曾怕我们俩见面会不由自主地对家庭背叛,网恋的疯狂为什么在见面的时候竟然变得如此恬淡、憨厚,甚至有点局促不安?真的,除了莫名其妙地希望她能为我留驻一宿、能让我仔细品味一下与她在一起的感觉,我怎么也找不到留她的理由。她只说离不开儿子,我信,但我不愿意听。可除了对她报以发自内心深处凄苦的微笑,我还能做什么?
今天是周末啊,我找着理由,轻声对她说。她用微笑、做着鬼脸的微笑拒绝着。她安慰我说今后会常来,可我对未来从来不抱幻想。如果现实已经摆在你面前,你都无法掌握,虚拟的东西又何足挂齿?但我也不能多说——说多了,会有非分之想之嫌。
我感到她走,就是淡去了曾经的爱意,悲秋的寒意一阵阵袭上心头。
等着看她离去,她上车了,我静静地立在窗前。拉客的车主问我为什么不送她走,晚上送她回家,明天又可以随车回来了。我不觉笑了起来——是啊,来回在车上睡一觉,还说不定比住旅馆便宜一点吧?
我上车把车主的话说给她听,她说:“你想撞车啊?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——我多么傻,整整一天,我怎么就没想到,周末是她先生回家的时刻。
为什么我就没想到?我突然感到了羞愧、耻辱——清醒了,才知道自己的要求多么非荒唐。
我整理着远望的视线——开走的不是车,是一个幻影——在一阵寒、一阵燥热的感觉里,我不知道怎么回到了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