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上午,轻轻地挂断你的电话后,我好一阵纷扰絮乱。偶然地我又又默念了一起背诵过的《一棵开花的树》,未免感伤。兴许,用这首诗,能贴切形容我现在的心情,随笔,将之记录下来。
我想起了自己孜然一身,从遥远过去一路蹒跚走到现在,好一路风尘仆仆。我也在佛前,求了五百年,求它让我结一段尘缘。佛似乎看我累了,把我化作一颗树,长在你必经的路旁,并开满了花。此时,你走了过来,正如我始终坚信你会路过一样,你走的那样婀娜多姿,那样让我心涌澎湃。佛轻轻地对我耳语:“也许这就是缘份,一切随缘吧。”
我想起了我们一起走过的街头;想起了香山的风里有一只百灵鸟很cow地唱起了“恩派尔泪尔”;想起了滑冰的跟斗中你绽放的美丽笑容。我感激佛,是它让我遇见你,赐于我消失已久的情感,一种无法言语表达的感觉。我诚恳地跪了下来,求佛让你我结一段尘缘。我也在佛前,许下一个心愿:如果有一天,你不愿与我擦肩而过,我愿执汝之手,与汝偕老。终于,有一天,在十三陵,你问我在关帝庙里许下了什么心愿。我没有告诉你,只是对你笑了笑,我觉得你已经知道。
我想起了我只是对你笑了笑。因为我早已在佛前,许下一个美好的心愿。那天的十三陵,我只是重复默念一遍我的心愿。我又听见佛说:“孩子,一切随缘吧,心诚则愿遂。”所以我只是对你笑了笑。
我想起了从香山回来,我忘却了佛的劝告,告诉你我的心愿。为此我伤心地离开了北京,你说归来吧。归途中,我又想到我是阳光下慎重地开满花的一棵树,长在了路旁,你也许会停下来,也许会轻轻地走过。而当你停下,这棵树上的花,它们将张开最灿烂的笑容。也许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,在你身后洒落一地的,不是花瓣,也不是我凋零的心,而是阳光下,我黯然神伤轻轻挥手作别时,洒落的挥手的影子。
我想起了我曾向佛忏悔,忏悔没有听从它的劝告。佛又轻轻地对我说:“孩子,缘分未到,不可强求,所谓春去春来,花谢花开。”而在此时,我已深切体会到你心里的感受。我已不再奢望,也不再苛求。但我还是一棵开花的树,树上的花永远为你而开,哪怕十年之后,我们还是朋友,还可以问候。
今天上午,我想起了,我是一棵开花的树。佛终于拍了拍我的肩膀,对我笑了笑,因为我的花为你而开,无索,无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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