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这篇帖得耗费我太多的精力,得努力的抑制心里那些翻腾了情绪。
我说,我现在在哭。几个人会相信?
麻雀。麻雀。这个在心里千回百转的名字,这个曾日夜想念的名字,这个曾让我撕心裂肺的名字.如此想起,心里却平淡的不起一丝波纹。
若不是手中的烟蒂烫疼了自己的手,我会不会想起我是曾多期盼和他执手,游走,回头微笑,眼中有他有我。
天长地久在瞬间就成为了沧海桑田。沧海,桑田。纵使你有多少的留念,也得各自回头大步走开。
逃亡,爱情。只是逃亡,无关于爱情。
我说,麻雀未在,我决裂的离开。其实不然,若是那些朋友还在,我还会挂着。看,我多懦弱,留不得一点让自己坚强的理由。
爱与不爱。
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很多,像一曲亡魂之音,大地万物都幻灭无声。我在寂静中思索。麻雀,究竟在我心里是什么。
或许他不是一个人,只是一个名字,让我依赖许久的名字。且听我道来,我心里的迂回与交战。
爱他时,这里的天气时而阴冷。我穿着厚外套在阴暗黢黑的走廊里埋着头快速走过,和一大堆人一起吃饭,喝茶。手心里也冷的麻木。
爱他时,这里的天气时而炎热。我穿着背心吊带,红色大拖鞋在学校里漫步游走,看见人抬头微笑,仍不回寝室,在外游荡,骨子也燥热的难以承受。
有些场景和片段还是盘旋不过,只是其中只有我,不见他。多可笑,原来始终是我一个人的戏,看,我挥起了水袖,带给自己满脸的落寞。
记起,和香在鸳鸯湖喝茶,对她满脸幸福的讲麻雀。说,我永远忘却ZJ,终于爱上了其他人。他的短信传来,电话在桌上吱吱的响。我看,上面说,宝贝,想你。香香笑,我幸福的不知所云。
记起,哥哥说,爱我。我说,我爱麻雀。视频里他们相见,哥哥说,他放心我跟着那样的男子。我在旁边握着他的手兀自开心。
记起,夜晚睡不着,一个人坐在蚊帐里点着蜡烛叠幸运星,接到他电话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眯着眼睛说不着边际的话。我们造福了电信,寝室里的人羡慕的红了眼。
容我抽支烟再讲。如果再看这篇故事,请所有的人叫我左左。那个一心想随着一个男子走到海角天涯的人。看,我现在多随意,烫过的头发随意挽起,边抽烟边在记忆里沉沦。
我把记忆糟蹋了,再也不复从前的样子。
记起,他说不烫发,不带耳环。于是,全听。耳洞在寂寞的喧闹,黑色的中长发随意的拂在耳后。我立志当一个独立有担当能和他一同撑起一个家的女人。从骨子里开始蜕变自己,家还未建,人已未在。
我说我伤心,我哭泣。不是煽情,不是矫情。而是愿望得不到满足的失落和惆怅,是承诺在自己眼前甭然破碎时的难堪。
看,真的无关与爱情,与寂寞也无染,只是怀念,只是过于依赖。
十七个小时的风尘扑扑,心情飞跃的期待。
我只记得这些了,竟然没有他。原来,这些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人的事情,我在自己的幻想里不断的自慰。
我在对自己催眠,我在对自己进行精神慰籍。
麻雀。麻雀。再多念你几次名字,然后大笑自己的多情。笑世界上这些分分合合离离散散的事。
我学经济管理。我给自己下了结论,原来,我也不爱麻雀。所以,没有欺骗,只有失去。
文学社的期刊终于全完了,看见一本本封面精美的杂志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,明白为什么他们可以为之忙的义无返顾。
可是,我再也学不会义无返顾了。我知道了留后路,跟着他们去办任何事,却从不说什么。
再也不用每天像只死狗在工交车上颠簸一个小时到印刷厂了。终于不再,可以专心看自己的专业书为自己挣钱了。
看笨猪儿,思思所说的,什么样的情绪也有了。
如今我又忘记自己说的,而出来说了一大堆。思爱麻雀,我知不是爱情的爱。想起,我们在火车上吃橘子,闲谈,大多话题是麻雀。那时,心里的疼痛无法用任何言语表述,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。现在,却是这么的平淡。
爱。爱什么都好,就是不要爱着爱情。
真的。如我所说。 ---献给我唯一的朋友: 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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