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寞的黑夜里,我坐在办公室里,一轮圆圆的明月,夹着乡间的泥土气息,夹着友人们残破的思潮,慢慢从那枯的山头上袅动,一种幽乱幽乱的音调,把我从“古罗马”大街上的草棚中吵醒了。
我面对着深夜,面对着遥远的明月,告诉一点点不能冷艳的虚无的自我冷嘲,面对着你。
昨天,由于脚步蹒跚,没来得及跨步,神奇的黑里遍滴入了几滴悲悯的泪球,我明白:那时错过的伤口。疯疯癫癫,把黑土里,你心页上两滴泪和成球,埋在路人的脚下,泪的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,偏偏又凄然的蜿蜒在了我的腮边。而用上“速醉”的手,怎么也抹不去那陷下去的情愫,颓废的我才开始变得伤心,难挨。也许,这样才能从才能表达我的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