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早上,老婆忽然间告诉我,昨晚好像隔壁传来了“那种声音”,我睡眼惺忪:“不可能吧,咱们这房子隔音不至于那么差吧。”直到有一天老婆出差我也听到了“那种声音”。
夜班回家,从抽屉里摸出一支烟(老婆下了死命令:计划生育时期不准抽烟喝酒,其实我本不抽烟的,只是偶尔为之),点上,麻醉一下自己的神经。
不经意间,一种呻吟声从墙那边传来。当我想确定一下声源的方向时,呻吟声嘎然而止。
接着抽几口烟,转身上床,那声音似乎又开始传来。我禁不住诱惑隔着墙听,声音很清晰。那分明是女人的叫床声,A片里常有的(上大学时候看的,现在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),好像都有点公式化了的那种。可能男的真的很强,那女的叫的很爽,开始时的轻声现在已经呈螺旋式上升。也许是他们太投入了,忘记了收敛,以至于“声若奔雷,达于四邻”。午夜时分,只有楼下看车棚的老汉还亮着灯。不一会儿好像楼下的那对夫妇也亮起了灯,院子里的光亮开始强了起来。我故意把卧室的窗帘拉开,打开窗户通风,我想也许这样可以帮助别人更准确地判断声源的位置。
四邻的反应并不能影响“床戏”的继续。隔壁的女人开始不再“a、o、e”地呻吟,嘴里好像还念念有词,也许是男人受了这种声音的刺激,更加卖力,女人的叫声开始跌宕起伏。
在床上躺得实在难受,只好披衣起来,从卧室踱到客厅,再从客厅踱到卧室,试图想一些别的事情分散一下有点紧张的心情(身体也有类似反应,唉,就这么点儿出息),却总是被那女人一声D大调拉了回来。干脆,坐下来,好好地听听。与其逃避,不如面对!哈哈,这回我可倒霉了,隔壁的叫床声竟然时断时续折腾了我俩小时。
好不容易,一切归于平静,我反倒怎么也睡不着了。虽然搬到新居只有一年有余,但四邻也还算熟识,凭我的眼力,就算把15岁以上,80岁以下的男性都算上,好像也没一个在身板上如此过硬。看来,男人不可貌相,女人不可斗量!咱还嫩点儿,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
心里默念,改天找隔壁的大哥切磋一下。等再清醒过来,太阳已经晃得人睁不开眼了。
赶紧洗漱完毕,出门买菜。碰到邻居,赶紧打个招呼,好像所有女人的声音都不太像昨晚的那个女人。
楼前正好几个小孩子在玩丢沙包,坐在长凳上,抽支烟,把来往的女人一个个对号入座,相像她们在床上的表现……
忽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无聊了,回家,做饭,吃饭,洗碗,上班,一切如故。
老婆终于回来了,晚上睡得很早,老婆睡得很香。
我却怎么也睡不着,在等待“另一只鞋子掉下来”。
一夜无事……
清早一睁眼,暗自窃喜:呵呵,你小子,也有不行的时候。
第二天晚上夜班回家,老婆告诉我:“好像隔壁又有“那种声音”了!”
我笑了笑:“老婆,等咱钱攒够了,就买一套隔音好的房子。”
转身,蒙头大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