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
从来都只是不停的回与转而已,所不同的只是,日历上数字的变换与跳跃而已。
四月,独自去了凤凰,走了大理,丽江,行的风尘仆仆,却也欢悦激荡,竟也开始奢望路无至尽.........
尘俗不远,它无边无涯的存在着。
这浮光掠影,也如春花一般,绽放晴空,萎谢于初夏微凉的风里。
还没开始,我已听到了夏雷阵阵。
夏
流火纷沓而至。
雨声似断了线的珠子,零乱而不可收拾。
照着镜子中的自己描募表情,寂然?无知?清明?或是汲汲于市廛中表象而已,另一个背面,那似太平盛世成长过来的天真仍在频复的窥望。
固执的把自己锁在别人不能探询的眼光之外,屋内每个缝隙里,都流窜着闲置生命里来不及的匆匆。
多希望,秋天别来。
秋
那只离去的鸟儿又在视线里舞动盘旋,以它的丰翼叨啄我贫瘠的土地。
容身所寄,也只不过是它的呼吸吐纳之间。最直的深渊,最不能平衡的距离。
命运没有界限,有的,仅是那循次渐去的激越,叹息遍地,掉入生平。
卑恭于圣坛膝下,若不能交换,我宁愿,就此睡去。
北风刺骨,冬天袭卷而到。
冬
这场雪在不经意时拭去了所有污垢,连同你的影子。
有时成长只在一瞬间,出乎意料的,它来的如此迟缓沉重,在我纨绫的手还没上扬时,一切,徐徐落幕。
狂笑若歌,为着时间刻度的恰时,为这,碾行千次惟得的宁静。
再也不需要什么来丈量记忆。
温暖溢在眉目,浅浅匀开。
他们说,春天花会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