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孤独的夜晚,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在闪烁!
初夏的风里略带几丝凉意,我坐在阳台上,将双脚浸泡在热水中,然后随手在嘴边燃起一支“国色天香”的牡丹牌香烟,独自享受着这夜晚泡脚的惬意。
在即将睡去的深夜时分一边泡脚一边抽烟,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改不去的习惯,而这个习惯也似乎在这样孤独的夜晚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些许的情趣。偶尔也会在泡脚的时候打个电话给远方的朋友,聊点开心的与不开心的生活琐事或是给自己唱首自己喜欢的《丁香花》。有时候甚至不想让电话挂断,可这很明显是一种没有理由的浪费(相对我那微薄的一丁点工资而言)。
是的,电话总归是无形的沟通。因为我们只能用心去感知声音的存在,却不能触及到声音样子,所以电话之后,夜晚一如先前那般孤独。我也常常是在阳台上坐到很晚的时候,才会提着那张模样难看的凳子回宿舍去。
记得一次坐在阳台上直到深夜,隔壁的大姐出来看见了,她问我“今晚有星星吗?”
我说“没有,都不知道它们去那里了?”
“没有,那你看什么呢?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?”她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。
“发呆!想一些想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……”我有些牵强的如是回着她的问题。
而此时我听见的是她“哐”的关门声。也许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?也许她不明白。就像她曾经所说的“你还那么年轻,怕什么啊?”。她始终都不明白……
是啊!我怕什么?我怕明天没有了面包和牛奶,还是怕明天我就会老去。显然我也不清楚,可夜静的有些可怕,让人感觉到一种窒息,而这种窒息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 夜晚有种莫可名状的孤独。于是,我把它称之为“孤独的夜晚”。
孤独的夜晚,我总是如此简单地过着。自从柳几个礼拜前宣告我们的友情结束,我的生活几乎整天处在公司到宿舍的这条线段上。尽管后来偶尔会打电话给她,但却总不知道说些什么?有时甚至拨通了电话,竟不言语,电话那端的柳只是不停地喊“喂!喂!……”然后就是“嘟!嘟!……”的电话茫音,电话被挂断了。没错,电话是断了,我和她之间的一切都断了。感情,交流……所有的所有都在一个夜晚悄然的消失、死去!
对于柳,我也许不再去奢望什么!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爱情,也没有绝对的孤独!但今晚的孤独却似乎在初夏会延续很长一段时间。所以很多时候我只是默默地生活,我告诉自己不去想那些无谓的事情,不去做太多没有意义的付出,生活或许就是这样。孤独的时候我会抽烟或是唱歌给自己听,让歌声充满我的生活与这个夜晚。
我也一直相信,我没有做错什么?对于往事我从不后悔!我想柳也是。
有人把爱情比作洋葱,你想知道它里面是什么?于是你便不停地剥,剥到最后你发现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,留下的尽是眼泪!而柳给我留下了什么?一点伤痛,一种惋惜还是一种恐惧,我说不清楚。只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和孤独,在没有柳的日子里,让我将那短暂的美好时光慢慢的忘却!
或许我本不爱她!
我不能确定,我习惯了在没有柳的夜晚,独自坐在阳台上泡脚,抽烟或是唱歌给自己听。歌声划破了夜的静寂,飘荡在仍然没有星星的夜空……
“好吧,我们不再一起漫游/消磨这幽静的夜晚/尽管目光还是那么灿烂/汽笛一声,肠已断/从此,天涯孤旅/每当皓月当空/流下两行热泪/一行是爱/一行是恨。”
夜依然很静,静的可怕,爱情走远了也许留下的就这么多,我想这是乔琳对爱情最好的诠释。
我不再去想那些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,让往事随风而去,让心沉默于这个孤独的夜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