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爱已绝望,回忆已干涸,变为不能长命
衰竭的河;昔时激越高昂,信誓旦旦的诺言
不能实现,我们鼓动单薄的羽翼,奋力
咬破脆弱美丽的茧,急欲挣脱互相铐上的枷锁
当一切的期盼都成过眼云烟,未来的恐惧
排山倒海掩盖,来不及适应的现在只能缝补
溃烂的伤,我们依然不敢正视,残破的
血肉,小心整修之后,逼着自己忘记,不再提起
当事实将要写入历史,命运已被设定无法挽回
怨愤的砖筑起悲叹的墙,禁锢所有的无奈
而我们逐渐老去,怀抱没有希望的爱渡过
哀伤空虚的岁月;回首,惊觉誓言已成谎言
我们已经学会用彼此凄凉的眼神取暖
安静耐心等待冬天的第一场风雪
在这个阴寒冷冽的冬天,在这个
回归线贯穿的亚热带小岛,我们
透过引擎的噪音、高分贝的麦克风
以及污染的空气传递讯息;我们
在如此不能确定是明亮或晦暗的日子
彼此猜测,试图厘清流言深藏的
原意与引申;和自认是超世纪的救星
相互颔首微笑,挥手致意,满怀接受
将把我们带上许诺之地的支票;我们
用诡丽多变的面具掩饰个自满目
疮痍的心灵,在魔术设计师的戏法下
逐渐失去自我,终至全然晕眩迷醉
在这世纪末喧嚣的岛上我们并不在意
只有风没有雨干涸的水库兀自见底
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写过了,思路好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