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很黑很静的夜晚,透过窗子射来的月光也变得明亮起来。
屋子里的家具是土黄色的旧式的,但是陈列很整齐。我站在屋子的中央,傻傻地站着,头晕晕地,仿佛天地在旋转。一圈又一圈,当这一切停止时,我发现,这是一个普通的“家”。
我看见了一位年青的妈妈,乌黑地长发、明亮地双眼,她正在给一个小女孩洗澡,从那显显地酒窝里我感觉到她一定很幸福。屋子里升起了热气和泡泡,慢慢地扩展着,突然那个孩子和妈妈都不见了,
我从南屋跑到北屋,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。那位妈妈正蹲在灶边一把一把地添着柴,那银白色地烟灰飘浮在空中,落到了她的头上,我情不自尽地用手去抹,却抹不掉,用嘴去吹也没吹去,我才恍然这是白发!
转眼间妈妈已经白发苍苍,脸上布满了皱纹,双枯瘦地手拿着奶瓶在喂一个比她高出好多的女孩,她,和我一般大。
这个场面已经被定了格,以奶瓶为分界线,两边成了很鲜明的对比。而那个白白胖胖的身躯吸食的不仅仅是瓶中的奶,分明是在通过那个奶瓶吸食着那个年迈的生命。那个快被吸干的妈妈,看起来很累,但是脸上还挤出那么一丝微笑,充满爱的微笑;那张吸食生命的脸突然也露出微微笑,一种恐惧袭遍了我的全身。她向我走来,突然一张血盘大口向我袭来,上面还在滴着血!
我,出了一身冷汗。
静静地夜让我没了睡意,回想刚刚的一幕,心里发凉,同时也回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则报道《年青的啃老族》。
我不做啃老族,我还年青,我要靠自己和双手来创造我的幸福生活。文字我要回报父母不是吸干他们。我想了很久,我相信,明天醒来一切都会重新开始。